棠前。

闲散人,兴起写来解闷,如果被喜欢荣幸之至。
我未曾见过亘古,但我懂得孤独。

【KKL】Topaz Love

是送给天下无敌的堂本光一先生的生贺!
是HE的请放心食用。
在ftr原基础上的添加。
ooc属于我,美好属于他们。
没有问题的话可以开始阅读啦♥

——

1. crystal –水晶–

雪白,洁净,一尘不染。

目光所及之处没有任何一点多余的色彩,仅有的一盏灯,也发出刺眼的白光,直射进堂本刚的眼睛里。好亮……长久地凝视使他的眼睛发酸,盈满了生理性泪液的眼眶更是痒得难耐,可他却不愿意抬起手来揉一揉,反而瞪大了眼睛妄图与之抗衡。

眼泪顺着眼角流下去,慢慢地流淌进了耳窝,在那里积起了小小的水洼。堂本刚终究还是承受不住闭上了眼睛,强烈的光斑残影还停留在视网膜上,提醒着他刚才到底在做怎样一件蠢事。

闭上眼睛之后,堂本刚的世界就失去了光源,只剩下黑暗,还有寂静。

整个病房安静得仿佛不在人世间,隔绝了一切可能发出过大声响的事物,就连地板也特意铺上了毛毯,这个世界为堂本刚保持着绝对安静。他屏住呼吸,想要听到那些在黑暗里被放大的声音,听到发丝和布料摩擦的声响,甚至好像可以听到脑电波流向神经末梢的噼啪声。

堂本刚轻轻叹了口气,睁开了双眼。在治疗和治疗之间的间隙,他得以或者说不得不在这纯白的世界里与自己独处。明明是一个让思想放空的空间,他的大脑却不肯停下来,敏感纤细,天马行空,很多时候都不属于好事。

在这二十周年纪念日即将到来之际,KinKiKids的成员之一堂本刚先生,仍然在医院接受康复治疗——药真的很苦诶,扎针也好痛!想到这里刚忍不住撇了撇嘴。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谁让他的耳朵如此叛逆,竟放他的听力离家出走。以至于作为享用者的堂本刚,失去了与生俱来的某项权力。使他听不清磅礴自然中流淌着的悦耳声响,更听不清,他的爱人动情的低语。

爱人。

堂本刚一字一顿地念出了这个词语,就好像咀嚼饭菜一样咬碎了它,想要感受它包含内在的味道。

他的爱人。

这个定语在堂本刚胸口翻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情绪,是甘甜的,又是苦涩的。他曾经在这个定语后面放上无数的词汇,他的相方,他的光一,甚至是他的丈夫,但却从未有过对外宣称,他是他的爱人。

怎么可能呢?需要怎样拼命鼓足勇气,才能将如此重量的词汇用唇舌轻巧地吐出。更何况,他们还自欺欺人地遵守着“三不原则”,堂本刚自己都险些笑出声,可笑的三不原则。

不知道对方的住址,实际上却拥有对方的家门钥匙。私底下不来往,却连对方冰箱里有什么都一清二楚。不知道对方的电话号码……其实堂本刚的通讯录里,真的没有堂本光一的联系方式。

那是无论对方怎样更换,都会很快烂熟于心的号码。

堂本刚用指尖摩挲着手机屏幕,摁下电源键点亮锁屏,任由屏幕黑掉,又再次点亮。到底在期待什么?这个问题的答案呼之欲出,但他选择把手机压进枕头底下,连同他紧握手机的手一起。

有点儿想他了。

2.amber –琥珀–

堂本兄弟录制完成时天已经黑了。

大家互相道着谢,有的相约去喝酒,有的挥手告别。堂本刚好不容易从礼貌寒暄中解脱出来,一抬眼就看见早已换好一身黑衣黑裤进入off状态的堂本光一等在门口。稀奇,今天怎么不先上车了要在这里等我?

堂本刚走向光一,那个人一言不发沉默地跟在他身侧,直到通往地下车库的电梯门在他们眼前缓缓合上的时候,终于开了口。

“一会儿去我家喝酒吧?”堂本光一的语气平常得像是一日三餐。堂本刚挑了挑眉,这邀请词和往常有着微妙的差别,谁都知道他酒量不好,这家伙今天在想什么。但他还是答应了,两个人一前一后上了保姆车,并排坐在后座。

漫长的车程让堂本刚的思绪开始飘忽,今天的录制又惯例提到了结婚相关的话题,三十三岁还没有结婚也不算晚嘛,又不是没有恋人,刚转头看向一旁闭目养神的光一,从前挡风镜透进来的光在他的脸上流转,好看得如同塑像。是的,他们是恋人关系。

一对不能公开的地下恋人。

堂本刚把目光从堂本光一脸上收了回来,低头玩弄着被自己涂成黑白色的指甲。

等进屋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了,堂本刚轻车熟路地绕过玄关直奔厨房,从墙上取下围裙穿好,完全无视身后一进门就和pan酱玩作一团的某人。然而冰箱里的食材实在是让他哭笑不得,两根胡萝卜两颗土豆,仿佛在他眼前写着大大的两个字,咖喱。想吃我做的咖喱就直说好了,还需要找喝酒的理由?

在堂本刚洗干净食材开始切块的时候,王子终于抱着他的宠物在餐桌前安分坐下,一副翘首以盼的样子。

真可爱。把食材通通倒进锅里炖煮盖上锅盖的堂本刚,得空抬头才发现来自餐桌方向的灼热视线,比近在眼前的炉火还要热,仿佛直白的在脸上写着,我喜欢你。

堂本光一家里的碗碟甚少,几乎都是堂本刚添置的,那个日常生活十分没有情趣的家伙通常都就着锅吃,更加不在乎装盛的容器是否好看。见堂本刚已经在清洗碗碟准备装盘,堂本光一放下pan挪进厨房,打开冰箱摸出两听啤酒来。

还真的要喝酒啊?堂本刚惊讶地看着他和手里的啤酒,一想到今天节目里关于结婚的对话就忍不住揶揄他,“明天还有工作呢,两个三十多岁还没结婚的寂寞男人还是别喝酒了吧,乖乖吃点咖喱饭充饥比较正经。”说完不给堂本光一正面反驳的机会,端着两盘咖喱饭走去餐桌。

瓷盘和玻璃桌面碰撞出咔哒两声,金属勺子被搁在盘子边沿,堂本光一握着两罐啤酒缓慢走过来坐下,并未对刚才的言论发表意见,直接拿起勺子舀了一大勺送进嘴里,气氛有点儿安静。

堂本刚举着勺子不安地看着他咬动的腮帮,对方终于在注视下开了金口:“今天的咖喱饭很好吃哦。”低沉的嗓音裹挟着一天的疲惫和咖喱的香味,轻飘飘地落在堂本刚心里。

一个在节目里很常问的问题,什么时候觉得自己是个平凡人?答案就是现在。两个人面对面坐在餐桌前吃着简易却用心的晚饭,脚在桌子底下挨得很近,碗碟筷子都是成对的,就像每一对平凡的夫妇那样。幸福感像泡泡一样从堂本刚身体各处缝隙中噗噗噗溢出来,围绕着两个人。

“你说我们这样要是被媒体拍到,她们能编出多少小故事来?标题我都想好了——KinKiKids温馨绝赞双人晚餐,爱的进展?!”堂本刚有一搭没一搭地搅弄着米饭,随口说出这样的话来,说完自己也觉得好笑。没想到对面也笑了,还接他的话,“那我们的某些粉丝可要高兴坏了,这种场景她们最想看。”

堂本光一笑着摇摇头,他可是很清楚这些饭的小心思的。“哦?她们最想看的难道不是我们kiss?”轻描淡写的一句话飘进他的耳朵,惊得他从盘子里抬起头,堂本刚正眨着那双圆圆的鹿眼看着他,微微嘟起的富士山小嘴下方黏着一粒米饭,那粒米饭看起来比他碗里所有的都要好吃,也是咖喱味吗?他想尝尝。

堂本光一不由自主地站了起来,双手撑着桌面向堂本刚慢慢俯身而去,气氛刚刚好,酒足饭饱,需要一点儿饭后甜点。就在两个人的唇瓣即将触碰的时候,堂本刚突然往后缩了一下,伸手抵住了对面人的肩膀。

堂本光一不解地挑起了眉,低声询问:“又不是真的会被媒体拍到,你躲什么?”堂本刚望着光一不知该怎么回答,他是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躲这一下,斟酌了半天向光一抛出了另一个问题,“你觉得我们这样下去真的好吗?”

软软的轻轻的奶音把这个问题砸在堂本光一身上,砸得他支撑不住弯腰的姿势,慢慢坐回了椅子上,“我们不都已经这样过来这么多年了。”语气平淡又理直气壮,回答的内容却避重就轻。他也觉得这样不好,可是现状允许他们改变吗?

堂本刚低下头神色黯淡地拨弄着他的指甲和手指,并没有理会光一的回答,“这样活在谎言中的恋爱真的好吗……我很害怕,也很不安。”,黏糊糊的嗓音低声而又缓慢地控诉着,“每天都在说着一个又一个细小的谎言,努力掩饰,我好累……我累了,如果两个人在一起这么辛苦的话……”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像裹在棉花里的刀子,下手的人一点儿也不干净利落,缓缓地把利刃推进跳动的胸膛,如此残忍。

“所以呢?”堂本光一紧盯着那残忍的刽子手,冷冷吐出三个字,摆不出合适的表情来应对,这种时候应该愤怒、痛苦还是哀恸?他什么表情也做不出来,唯一能做的就是尽力把自己的利刃摁在刀鞘里,以免再添伤痕。

“所以……”堂本刚努力挑选着表达方式,舌头和话语在口腔里转了好几圈,“我能够在你身边看着你守护你,就满足了。”无论他怎样精挑细选,也只是换了一把刀而已。

即使明知道这样下去不能解决问题只会互相伤害,但人类的大脑总是容易被情绪所控制,堂本光一气得快要笑出声,“你的意思是,你只要看着我就满足了,那我另寻新欢也可以,结婚也可以,喜欢上谁都可以咯?”

没有歇斯底里的争吵,也没有泪流满面的哭喊,仅仅只是这连续地质问,就震得堂本刚说不出话来,他喉咙发紧,嗓子发干,连震动声带的勇气都没有,更不要提开口争辩。他的内心在大声呐喊,不可以!不行!你是我的!你怎么可以属于别人?

但是他发不出声音,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周遭的氧气越来越稀薄,眼前陷入一片黑暗,仿佛置身于海底深渊,他被装进一个密不透风的大铁箱子里,永远都在向海底沉去。耳边不停回响着光一的声音,一遍又一遍在质问他:

“喜欢上谁都可以咯?”

堂本刚拼命摇着头,他已经分不清这到底是现实还是梦境,只想赶紧从这深渊中逃离,他已经千疮百孔鲜血淋漓了。不知是否是幻觉,好像听到远处传来熟悉的歌声,这时候无论什么响动都是他的救命稻草,他拼命伸出手想要抓住——

堂本刚猛得睁开眼,屋顶的白光刺得他赶紧眯起眼睛,呼吸和心跳都异常的快,他鼓动着肺泡拼命汲取氧气,终于回到地面。

耳朵还充斥着受到惊吓的嗡鸣声,一切渐渐有了实感。他怎么会突然梦到那个时候?

还没来得及深思,刚才梦中听到的歌声再次闯入堂本刚的耳朵,他反应过来从枕头底下掏出手机,果然是有来电。屏幕上的号码不能再熟悉。

是堂本光一。

3.obsidian –黑曜石–

浴室中蒸腾起渺渺白气,地面湿哒哒的,似乎有人刚冲完澡。洗手台前的镜子整面都盈满了雾气,令人血脉喷张的肌肉也被柔和了轮廓,水滴顺着浸湿的发尾流下来,从线条锋利的下颌骨流向修长的脖颈,跃过滚动的喉结继续往胸膛下方流去。堂本光一就这么一丝不挂地伫立在镜子前,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出神。

吊顶上的暖灯和人体同时散发着热量,闷闷地叫人血气上涌,从排练现场带回来的疲惫此刻彻底缠绕上全身,大脑不堪重负想要引领身体去休息,四肢却不听使唤。

明天就是二十周年party首日演出了。

排练很顺利,伙伴们也都很值得信赖,没什么好担心的。可堂本光一的心里,总有什么念头挥之不去。他垂下了眼睑,即使那面模糊的镜子根本无法映照出他此刻的表情,却不敢与之目光相对,他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堂本刚。

两片饱满的唇瓣为了能够吞下那勺点缀着草莓酱的布丁而微微嘟起张开,一口含住勺子发出含糊的赞叹声,伸出舌头舔干净残留在嘴唇上的每一滴草莓酱,刚是否正在这样品尝他今天托人送去医院的慰问品?希望小巧可爱的草莓布丁会给刚无趣的治疗时间带来一些愉悦,并且能够因此想起他而无比可爱得笑起来。

自从刚的耳朵出事以来,堂本光一对他的想念越发加重了。其实见面的频率和以往差不了多少,出院之后刚就恢复了奔奔奔的录制,但堂本光一却时时刻刻想要见到他,想把他抱在怀里像猫一样将下巴搁在他软软的肩膀上,想要亲吻他。

想要做很多很多不能在众人面前做的事。

他们近几年越来越放肆,半真半假的火车随口就来,亲密的动作更是不避讳,混淆视听,肆意妄为,倒有点儿乐在其中的意味了。现在很少再有不识趣的媒体直白地刨根问底,问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能说给大家听的是,绝对信赖的关系。他们之间已经不再需要多余的言语来赘述了,甚至眼神都只该用来表达爱意。不能说给大家听的,在堂本光一的心里,他们是相爱的。

至于关系,至少堂本光一认为,刚从来没有抗拒过在镜头面前向大家展示甚至可以说炫耀他们的恩爱,虽然从来没有通过语言来确认,但光一是个行动至上的实干派,亲身体验比天花乱坠来得实在。

是这样吗?堂本光一突然打了个寒颤,浴室里的热气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顺着门缝溜走,再光着身子站下去恐怕要感冒了。

取下浴袍穿好,堂本光一随手拿起洗手台上的金属耳塞放进左耳,终于舍得离开他的沉默告解室。

液体被倒入水杯的声音从右耳中清晰地传入,平时刚也都是站在他的右边。堂本光一的左耳很空,这就是刚现在的世界吗?实在是很寂寞。

以往的排练都是双人共同进行的,今次只有他一个人,无论歌词轮到谁唱,都只有他一个人,总感觉缺少了点什么。

堂本光一突然迫切得想要听到刚的声音。

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电话已经拨通了,甚至连反悔的机会都没有,堂本刚已经接起来了。光一立刻把手机贴到耳边。

对面传来的是有些慌张的喘息声,堂本光一分辨不清状况,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开口,两个人就这么沉默以对了近一分钟,最后还是堂本刚先开了口:“是你打电话给我的诶?干嘛不说话!”

熟悉的嗓音透过声孔传到堂本光一的耳朵里,被电流处理过的声音和面对面听到的有那么些许不同,但这并不影响对声线所有者的准确判断,是堂本刚在说话。光一在这一刻才仿佛回到人世。

“咳…刚才走神了。”光一讪讪回道,然后又闭上了嘴,连呼吸都不自觉地放缓,等待对面再次响起他心心念念的声音。

堂本刚等了半天也没等到下文,无声地翻了个白眼拿他的相方没办法,只好自己主动继续这通电话,“你排练完了?”

“嗯,刚洗完澡。”

“辛苦啦光一老师,要你一个人在那么大的舞台上跑来跑去,明天还请多多关照房间里的我。”堂本刚轻轻笑了,像羽毛一样抚过光一的心脏,有点儿痒痒的,惹得某些情绪从缝隙里偷跑出来。

光一不自觉地放软了语气,面对刚他总是毫无办法,“虽然这一次我很想和你站在同一个舞台上,但是如果不能百分百保证你耳朵的安全,那我宁愿只隔着屏幕看你,绝不会放心你站在我身边。”其实比起从小就黏糊糊的堂本刚,光一也是个很爱撒娇的孩子。

堂本刚捧着电话连声答应“好好好”,笑意爬上眼角眉梢,一个人对着空气笑得宠溺,这是堂本光一只有在他面前才会展露的另一面。刚才梦里的某个场景突然在他眼前回闪,鬼使神差地就开了口:“光一……我刚才梦见我们那个时候了。”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让堂本光一有些迷茫,那个时候?

听到光一的反问堂本刚突然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合适,发出一声“就……”然后就没了下文。其实自从那晚之后两个人就对这件事绝口不提,冷淡对方一阵子又恢复了往日的亲密。他们谁也没开口问对方,那我们还继续在一起吗?

到底是不想不敢听到那个答案,还是心里头早已有了默认的回答,他们选择逃避这件事,反正无论如何KinKiKids都会站在一起,来日方长,何必把自己往苦海里推。

但现在堂本刚就站在苦海里,所有过往埋藏的孤独苦痛趁机一并向他涌来,要逼他面对。三十八岁的堂本刚,决定做一只勇敢的犀牛。

堂本刚清了清嗓子,郑重其实地说道:“五年前你问过我一个问题,现在我想要给你答案,我的答案是——不可以。你是属于我的。”还没等光一回答,刚眨了眨他圆圆的大眼睛,又接了一句,“你每年生日蛋糕上的草莓也都是属于我的。”

又是一个没头没尾的自问自答和主权宣告,但这次堂本光一却听懂了,是他等了五年的回答,是他在五年前就在心里确认并且渴望得到亲自盖章的答案。

离得偿圆满还差一步之遥,堂本光一的胆怯总是和堂本刚画上等号,既然刚率先打破了那堵只会妨碍的墙壁,他再不迈进去恐怕要后悔一生。

“我还有一个问题想要问你,可以吗?”光一一如往常地用着温柔且充满爱意的语气,却坚定得不容置疑。

“好啊。”

“你愿意做我的爱人吗?”做我这一生唯一的,一直喜欢下去的爱人。堂本光一握着手机直视着前方,如同面对面一般严肃认真。

“当然愿意。”堂本刚毫不犹豫地回答。即使前路艰辛,现实也并不如理想中那么美好,未来可能还有很多困难在等着他们,但更多的是爱。

堂本刚愿意陪着堂本光一在这场永远不愿意醒来的梦中,一直走下去。

4.Topaz –托帕石–

假装此处有一辆破拖拉机。
说好的肉并没能肝出来,近期补上!

Free Talk

想了半天这种时候突然不知道该怎么花式吹了,只会说,真是太好了啊。
那就,恭喜扣酱39岁啦!希望新的一年,您的勇气,坚持和温柔,更甚以往,更加优秀。

最后如果各位在看了文以后有什么想要说的都可以评论和我说一说w是很欢迎感想和讨论的!
如果能得到喜欢,荣幸之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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